Fogg (Eric's Demo) - Eric Kwo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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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gg (Eric's Demo) Lyric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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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偉亮 (Eric Kwok) - 流行音樂作曲、編曲、監製

曾與JeraldChan組成樂隊Swing(前身Snowman), 推出多張音樂專輯並獲得多個組合獎項。現從事香港流行音樂工作,包括,作曲,編曲,監製;自第一首作品“有個人”推薦上電臺至近期的“幸福摩天輪”、“十 面埋伏”及“傷逝”等等多首流行作品均獲得各大媒體的多個音樂創作獎項。

入行經歷:

Eric(郭偉亮)與 Jerald(陳哲廬)組成的Swing,前身是Snowman。從好young好energetic好新鮮起步,非常切合要求新鮮刺激的本地樂壇。他們 是創作歌手,在大碟內各人寫了五首歌,一起編曲兼做Producer,從而尋找無窮無盡的音樂樂趣。

1999年11月SnowMan 出了他們的首張同名大碟“SnowMan”,而在2000年2月SnowMan正式簽約為EEG旗下的樂隊。同年9月,他們更過檔去EEG另一label --MusicPlus,並改名為Swing。可惜的是,Swing於2002年4月宣佈解散各自發展,Eric留守EEG繼續創作音樂,全力向幕後發 展。

每次買一張CD,第一時間會細看什麼?歌手的照片影得夠不夠漂亮?包裝是否東西夠且便宜?還是留意幕後一班音樂班底?如果你屬於 前兩者,即表示你只是一個愛捧偶像的普通歌迷;假如你是後者,證明你對音樂有一定的要求及認識。一首歌曲的靈魂,有人說在於歌手的演譯,亦有人說是監製的 功力,但無論如何,沒有好的監製,就算歌手唱到曉飛都沒用,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!

這不是一個笑話,數年前曾經有一篇碟評,有人竟將 Eric Kwok誤為葛民輝,以為當年陳奕迅唱到街知巷聞那首《幸福摩天輪》是出自葛民輝之手。之所以鬧出這件馮京當馬涼的事,全因為那位碟評人未夠專業,一廂情 願以為英文名同為Eric的葛民輝,其姓氏葛的英文譯音跟Kwok差不多,順理成章將葛民輝當作歌曲主人。實際上葛民輝是Eric Kot,而Eric Kwok這英文名字的真正主人,則是屬於當時頗為陌生的一個新晉作曲人兼歌曲監製 ── 郭偉亮。

不懂看譜的音樂人

很多人對Eric的認識都不太深,只記得他的名字大概於三年前開始出現,是一名懂得作曲及編曲的歌曲監製,曾有多首大hit作品,隱約記得他曾經是組合 Swing的其中一員。其實早於1999年,Eric已跟Jerald組過一隊組合 ── Snowman,那是Swing的前身,當時二人已一手包辦大碟內所有音樂製作。Eric對音樂那份熱誠,歸根究柢,原來是由他的爸爸一手促成。“細個 daddy已經常在家播那些Boney M、New Diamond等歌,又時常邀請朋友在家裏開party,因此小朋友年代已對音樂產生興趣。” 在daddy “強迫教育” 下,Eric對音樂的興趣愈來愈濃厚,更曾學習小提琴,對從小到大對每樣事都表現懶散的他,算是一大突破。

不過Eric有個小秘密,就是他到現在都不太懂得看樂譜。“教小提琴的導師很善忘,經常忘記自己曾教過哪個學生看譜,而我又很懶,從不會告訴他,只看著 ‘豆豉’ 的高低靠猜,因此養成我由細到大都靠耳朵去聽音樂的習慣,令我的耳朵變得很sensitive。” 到現在需要作曲及當監製,Eric對樂譜的認識亦只是略略提高,“因為有電腦幫助,現在只要懂得利用電腦的軟體便可以。”

自薦demo入行

13歲移民美國後,Eric的媽咪送了一部電子琴給他,從此之後,向來無論讀書及做其他事都沒有恒心,樣樣半桶水的Eric像著了魔一樣,每日躲在房內與電子 琴為伍,更因而鎖定了長大後當音樂人的目標。那時經常留戀香港生活的他,特別留意香港的音樂,更因為一個 “渣” 字,令他決心回流香港當音樂人。“你說我主觀都好,那時總覺得香港的音樂為何這麼差,連這些歌都可以出街,為何我那些不可以。”未入大學前已開始寫歌的 Eric,在入讀大學後放在作曲的心機及時間比讀書還多,結果不停的作呀作,堆積了大量存貨,到現在還有大量于大學時期寫下的歌曲等待出街。

決心投身音樂行業,回港後,Eric曾透過daddy的網路搭路入行,結果幫到他的卻是自己用了150%心機做出來的歌曲demo,最後被全球最大的歌曲版 權公司之一的Warner Chapell賞識,簽下成為作曲人。“這解釋了為何很多人想入行但不成功,一來他們不認識行內人,二來單憑興趣是不行的,必須有很大的恒心及決心。” Eric語重心長道。

Eric笑說,除非屋企發生大變或第三次世界大戰,他的器材全遭炸掉,否則他是不會放棄作曲的。

如不是由Eric親口講出,相信沒有人會相信 《一枝花》、《給我愛過的男孩們》 及 《有個人》 等歌,是他大學時代的作品。

想做歌曲監製?

入行途徑:可靠熟人介紹或將歌曲demo寄到唱片公司或版權公司自薦。最好能製作出一個水準高到可直接出街的demo,目的是令負責聽demo的人有興趣聽下去。如果製作得太簡陋,聽demo的人通常都不會有耐性聽下去。

收入:單靠寫歌是不能混飯吃的,因為寫一首side-cut的歌只得4,000至5,000元,主打歌則可有過萬至20,000元,視乎歌曲的用途及流行程 度;編曲則每首歌約有8,000至20,000元的薪酬,跟監製的收入相約。以Eric一身兼三職來計,以他的知名度,每製作一首歌可有數萬元的收入。

《有個人》成轉捩點

Eric第一首正式出街的作品,是1997年由黎明主唱,收錄於《愛情DNA》一碟中的《假如今晚 你在我的家》,這首正是Eric寄到版權公司自薦的demo之一。之後他亦斷斷續續替古巨基、譚詠麟及梁詠琪等人寫歌,不過當時Eric所寫的歌,全都被 視為side-cut,即不會於電臺、電視公開作主打。“可能對很多人來說,所作的歌曲能夠有機會收錄於碟內已經很開心,不過我從沒想過自己交出的頭七首 歌會有這個下場,因為我對每首歌都很有期看。”不過Eric的失看,很快便帶來另一個希看,他交出的第八首歌曲,終於有機會被選作派台歌,那就是由張學友 主唱的《有個人》。“之後替彭羚寫的《一枝花》及《給我愛過的男孩們》亦相繼派上臺,最後到年尾還多首陳奕迅的《幸福摩天輪》,一浪接一浪的,我覺得是 運,整定的。”結果Eric憑著以上幾首歌於“1999年度叱?頒獎禮”上連奪三個獎項,Eric Kwok這名字終於打出名堂。

只學懂七成監製功力

作曲以外,Eric亦對其他幕後工作有興趣,回港後便曾到錄音室做混音學師,學習錄音室的運作,之後利用作曲以外的時間,不停改善自己的編曲技巧。“當時我 知道要做監製,唯一可做的就是跑捷徑自己出碟,但我對solo沒太大興趣,於是便找來拍檔Jerald組成Snowman,經一位uncle穿針引線下於 1999年簽約唱片公司出碟。”Eric跟Jerald合作首張監製的作品,就是他們的處男EP《Snowman》,不過他們只負責歌曲音樂方面的監製工 作,vocal方面,唱片公司則找來資深音樂製作人鐘定一為他們護航。“這張碟令我學到很多東西,由如何籌備一張碟開始學到尾,在鐘定一身上更學懂如何做 vocal監製及如何教一個歌手唱歌,例如:發音、透氣、曲與詞的配合等工夫。他可能是全港最好的vocal監製,到現在我想自己能在他身上學到的,只有 七成工夫。” 最後Snowman為自己的大碟監製外,亦首次為其他歌手監製歌曲,首支作品是梁詠琪的《我鐘意》。

唱片監製與歌曲監製

以前,歌手在製作一張大碟時,很多時都會找來唱片監製統籌大局,負責找人作曲、填詞及編曲等工作,因此當年經常會出現張學友+歐丁玉;郭富城+譚國政;王菲 +梁榮峻,甚至後期一點黎明+雷頌德等組合。不過,由一位唱片監製全權製作整張大碟的情況近年已很少出現,取而代之是由唱片公司高層出任執行監製,再由 A&R部門找來不同作曲人負責歌曲製作,而這班作曲人中大部分都會兼任歌曲監製的工作。那到底歌曲監製跟唱片監製的工作範疇上有什麼分別呢?

堅持一包手辦

根據Eric所講,現時很多歌曲或唱片監製都各自有自己的專長,未必要做到樣樣皆精,“有些監製特別有sense,知道哪首歌會hit;有些對混音特別有研 究,可以找一些很好的班底負責這方面的工作,像歐丁玉;又或是像陳輝陽般,集作曲、編曲、監製於一身。”對Eric來說,他向來都堅持自己一手包辦所有工 作,原因是:“很多時將歌曲交給其他人監製及編曲後,出來的效果並不是想像中理想,可能是歌手唱得不好,又或者是編曲做得不好,到首歌出街後已無法補救, 感覺像一個孕婦小產,很心痛。當然,有時亦會有超乎我想像的效果出現,不過這機會是微乎其微。”

揀歌的準則

自從 Swing解散後,現在Eric已全身投入幕後的工作,為不同歌手作曲及擔任歌曲監製。說到揀歌的準則,Eric表示很視乎那首歌的用途及唱片公司的要 求。“如是用作派台的,就算幾難聽,都一定要易上口,一首好歌要新得來旋律又未曾聽過是很難的,愈簡單的歌愈難寫;如果想表現一位歌手唱得的功力,就要揀 首音域很廣的歌,像葉倩文的《傷逝》;如要一首很high很有型的歌,則要朝那方面尋找。揀歌雖然沒一定的準則,但說到尾歌曲melody始終是最重要 的。” Eric說,做音樂的人,永遠沒一套可訂下來的守則,“如果其中一樣東西訂了下來,那叫做 ‘死板’,不是創意。” 那創意又從哪方面來呢?都是沒有指定的,像陳冠希的《Number Nine》,這首歌的chorus部分是Eric從Snowman以前一首歌《打者愛也》中抽取出來。“《Number Nine》 後半部分是我於93年寫下,而前半部分則是今年才寫,寫歌就是可以這樣,10年前寫不下去的,可留到有靈感時才繼續寫,像《幸福摩天輪》,我只用了20分 鐘便寫了出來。”

渴看為Eason陶喆做監製

除了以前Snowman及Swing的碟外,Eric暫時還未有機會 為一位歌手負責全張碟的監製工作,現時他每次大約會為一張碟做二至三首歌的歌曲監製,“當唱片監製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,除非有人找你。還有我自己的意 願,因為每首歌都是我的心血,希看每首歌都能夠成為主打歌,除非寫的時候已知道有些是side-cut,否則為一張碟做了10首歌,而結果有八首沒機會派 台,會很失看的,因為我不喜歡浪費。” 因此,Eric情願將自己的歌曲分散投資到不同歌手身上,會比較開心點。不過如果真的有機會,他又最希看為哪位歌手負責唱片監製的工作呢?“Eason, 因為他唱得之餘亦可以唱不同類型的歌曲,大家?嘴型嘛!還有陶喆,我希看可以寫一首歌給他。其實寫歌的人很怕一個歌手唱不出那首歌的要求,唱出歌曲的精髓 是我對歌手的最低要求,如果有歌手能唱出超乎我要求的感覺,當然是最好,我相信Eason及陶喆都可以做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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